那天珠翻了出来,在手里轻轻把玩着,殊不知这几个简单的东西,把乔瑾瑜的呼吸又挑深了几分,他握住她顽皮的手,声音低哑,“何妈今天怎么还没进来。”
“何妈她早上的时候路滑扭伤了腰,谷雨要来守夜。”谢满月的声音轻了很多,“我让她去外头守着了。”
乔瑾瑜神情一闪,握着她的手紧了些,“她们不来屋子里守了?”
谢满月点点头,乔瑾瑜当下就意会了她的意思,把她扶了扶侧压着低头问她,“何妈这伤,得养多少日子。”
“大夫说,约莫半个多月吧。”
下一秒,乔瑾瑜已经抬手去拉帷帐上的钩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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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雨她们是不敢和何妈说,也是奇了,何妈的腰伤本来是半月的药,后来大夫来过之后,又给何妈多配了几种,还额外嘱咐她不能躺在地上,容易着凉,年纪大了得躺着休养好,尤其是晚上,于是何妈这腰伤,就整整养了一个半月。
等她伤好了,这会儿都已经十一月初,毫安这儿虽然还未下雪,天已经很冷了,王府山下备足了过冬的,谢满月临盆的日子是在开春一月,这时毫安还很冷,到时下着鹅毛大雪,再备东西也麻烦,何妈就一次着都备齐全,稳婆也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