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是差不多。”
说罢了,管嬷嬷又嘱咐了好几件事,连带着谢满月这一月内的吃食都过问了一遍,此后她每隔三天都会过来看看。
很快是年三十,谢满月身子重,没法去将军府拜年,祁丰也爽气的很,大年三十团圆饭是在军营里和众将士们吃的,年初一就到了王府这儿,谢满月也不用走亲戚,祁丰住到了初三,初四傍晚才回将军府。
初五这天下午,谢满月午睡起,正准备命人去将军府请老爹过来吃晚饭,才刚下床人就不对了,肚子一阵一阵隐隐作疼,一旁伺候的谷雨见此赶忙去请何妈,又命人到前院那儿请管嬷嬷和关妈妈她们过来。
主院这儿有条不紊的忙了起来。
初始疼的不厉害,谢满月还能在屋子里走动,管嬷嬷一张严厉的脸,还不许谢满月休息,让她吃了大半碗的甜面下去之后,时不时看谢满月的肚子,倒是一旁关妈妈和毫安请来的稳婆秦婆子没什么事做了,只在一旁打个下手。
后来谢满月实在是疼的没法子,话都说不出来了,管嬷嬷见羊水未破,让谢满月先坐下休息,半个时辰过去后才让她躺下,床上支起了薄被遮盖,谢满月只觉得身下一阵的胀,一股热流淌了下来,管嬷嬷扶住她的腿严肃道,“蓄着力道,别都喊漏气了,往下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