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薄的线衣,大花图案的睡裤,脚上依旧是那双夏季款塑料拖鞋。
她从病房出来时身上裹上了那晚的毛衣开衫,别说,这走廊里的风还是挺硬的。
她冷下脸对我们说道:“能不能去天台说?”
天台?
我下意识的看了眼绿银,见绿银对我点头才回道:“可以,你带路吧!”
我们随着女人沉重的步伐走到一间单独的小楼梯间,顺着上去便是楼顶的天台。
天台上的空场最中间有一张长椅,地面被踩瘪的烟头随处可见,风势很大吹的头发凌乱有些睁不开眼。
她率先坐在长椅上,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,低下头颤颤巍巍点了好几次才点燃,随后猛吸了一口。
“你没和他瞎说吧?”她抬起头问。
“没有,我说我们是隔壁的。”
女人的目光看向远方,缓缓道:“他不知道。”
我心下了然,看来她已经清楚我们的来意,这点倒是让我挺意外的,毕竟我还什么都没说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女人苦笑了下,没回答我的话反而问道:“我先生个很有学识的人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,年纪轻轻就患上了这样的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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