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晚后天,来不及了。”
我想她这回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,女人的手抵在唇间死死攥着,从最开始无声的哭泣,到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。
我们静静等着谁也没打断她发泄情绪,她心里压了太多的事,这会儿如决堤一般倾泻出来。
等她哭够了,才缓缓开口道:“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
小三姨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女人长长的叹了口气,随后看向我道:“你知道吗?其实那天在索桥我是想让她来捡那个红包,我自私的认为小孩子还有许多许多年可活,借我先生五年…哪怕两年也好,可是无论怎么和她说她也不过来,她还说自作孽不可活,没想到她竟然和常人,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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