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边轻声哼着歌儿哄她,时不时为她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。
不知什么时候我趴在病床边睡着了,第二日被门外的吵闹声吵醒。
槐止嗓门粗壮的喊道:“我说了你不许进去,谁也不行!”
一个女人哭泣声传来,苦苦哀求道:“您让我进去一下吧!求求你了!”
我极其疲乏的揉了揉眼睛,见另一张床上的敖久霄不知去了哪儿,我身上的羊绒毯子应该是他走前帮我披上的。
小三姨已经醒了,黑葡萄般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。
我努力的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,问道:“还疼吗?”
她轻摇了下头,“不疼。”
看来麻药劲儿过去了,她恢复神智后总是懂事的让人心疼,鼻骨断裂怎么可能只疼一夜就不疼了?
她是怕我担心她吧?
“你想吃什么吗?”
她的小手指着门的方向,小声道:“进来。”
我一愣顺着她的手看向房门,反问道:“你是说想要门外的人进来?”
“嗯。”
“好,你等着。”
我起身裹了下身上的毯子,里面穿着背心不太好直接见人,而校服沾染上血迹无法继续穿了。
外面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