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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吃早饭的过程中我心口有些不舒服,像是心绞痛一般狠狠的疼了一下,不敢大喘气也不敢挪动,缓了半天才恢复正常。
饭后萧妈妈将我们俩送到考试的学校,我们俩并肩而行还没走进大门,萧妈妈在身后喊住了我,“楚楚!”
我转过身见她欲言又止,问道:“蔓蔓姨,怎么了?”
她眼神犹豫好似想说些什么,半晌过后扯出一抹难看的微笑,对我挥了挥手,“好好考,我在外面等你们俩出来。”
“好。”
这次考试是每个学校选出来的代表一共也没有多少人,一层楼的教室足以放下,有的人学习好很挂脸,就是只需要瞧上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学习一定行。
我们天南海北从各个县城聚集在这儿,原本就是本市的孩子状态看起来要比我们自信很多。
成华杯每年都有,但如果能拿一张金牌或者银牌,不仅仅是有奖金奖励很可能就会被学校保送。
当我看到那些题的时候,我心里最感激的人就是萧远了,如果考学校讲的那些我觉得我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,有很多东西都是萧远平时讲给我听的。
按理说,考试的时候应该全神贯注看卷上的东西,可整场下来我的心里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