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那孩子先稳稳心。”
“好,那我明天过去。”
晚上我在房间里想着宗绪乾,明天如果能看到他,要不要给他带点东西?
这时电话突然响了。
“喂。”
“娃。”
声音依旧软软糯糯,嘴里好像还吃着东西。
我眼眶一酸,牵起嘴角用轻快的语气回她,“是你呀!今天怎么打电话给我了?”
“想你。”
“我也想你,在二姨那怎么样?有没有乖啊?”
“我好,你呢。”
“我也好。”
“娃,不哭。”
她…耳朵还真灵。
我连忙解释道:“我没哭,你听错了。”
“你有事。”
这家伙,什么都瞒不住她。
“嗯,是宗宗,你还记得他吗?宗宗出了点事,我在想办法。”
“五年,陷害。”
我心里一沉,连忙问道:“什么五年?”
“黑屋子里五年。”
黑屋子?
监狱?
我紧紧握着话筒,从头凉到了脚,“没有其余的办法了吗?”
她沉默着没有回答,其实也算回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