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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恙那次和安然说,我只是敖久霄的玩物,他会高高的把我捧起,再狠狠的摔下去后,我对他的防备心不是一般的强。
他曾经对我的好,我不是不记得,但我只是害怕那是他捧高我的一种手段。
要是没有无恙那一盆冷水,也许我会被摔的很惨。因为在那个时期,我陷入了一种不能没有敖久霄的局中,无法自拔。
无数人提醒过我,他的狠,他的坏,他的危险。
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入局了,在严寒的冬天里,是他给我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外套。
那抹温度,足以治愈我的一生。
可他不是良人,不是我的良人。
敖久霄甚至比我要了解我自己,我的小心机,我的谋算,根本逃不过他的那双凌厉的蟒蛇眼。
我在关公面前耍大刀,耍得不亦乐乎。
装孙子我最擅长,没人比我更会低头,我笑着说,“你把我想的太坏了。”
他轻佻着挑了下眉,那轻蔑的表情仿佛一个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,热辣辣的。
“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占我便宜,我给的是我给的,可你占的便宜是要还的。
梨楚,我以前说过,你听话我的就是你的,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