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,说是成年礼。”
白婆用力的拍了下炕沿,有心无力道:“终归是躲不过吗?”
“白婆,您别跟我担心,我不躲了,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“你这孩子说什么糊涂话?”
“我没斗气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了我,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不过躲不是办法,迎难而上也许有条活路。”
我不敢告诉她,我现在在乎的人太多了,要烂可我一个人烂,烂透了也没关系。
“这钥匙是…你怀疑是在梨家拿出来的?”
“我爸妈留下的盒子,我正想着要不要打开,头些年姨姥姥想过无数种办法都没能打开过,没想到钥匙在梨家手里。”
“打开吧!十八年了,也该对你有个交代了。”
在白婆的建议下我打开了铁盒子,里面有一本泛黄老旧的手抄本,上面写着‘梨家祖训’,还有一封皱皱巴巴带着煤烟味的信。
我深吸了口气,快速将信打开,上面的字体很凌乱,完全体现书写的人当时有多匆忙。
‘女儿。
我是你的母亲。
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这封信件,不负责任的说,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能活下去。’
看到这里我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