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黯淡下去,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来,“我也不知道,来,喝酒。”
说真的,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陆来从没多看过程琪一眼,说话又那么伤人,两个人平时接触的很少,怎么就给程琪迷的神魂颠倒?
我以为她怦然心动的那股劲儿早该过去了,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是没办法释怀。
当晚我和萧远将她抬回家,她嘴里嘟嘟囔囔全是同一个名字。
程琪父母很开明,性子特别爽朗,大嗓门儿,见到程琪喝成这样也没有半分责怪,还一个劲儿的谢我们送她回去。
从程琪家出来,萧远抬头看着满天星辰,感叹道:“不知不觉,我们毕业了。”
夏季的晚风永远带着一股莫名的闷,知了在树上肆无忌惮的叫,连田里的青蛙都跟着奏乐。
“是啊!以前以为十八岁会来得很晚,没想到眨眼就过来了。”
我们俩个并肩而行,走的不快,到了分岔路口的时候我站定,看向他道:“哥,别送了,很晚了。”
自从认了蔓蔓姨当干妈后,我一直叫他哥,他也没有拒绝过。
萧远坚持道:“我不放心,先送你回去,我再回家。”
“没几步路,到这吧。等走之前,我们再去看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