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,她未必受得住。
临走时她说的叽里咕噜的话,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听懂了,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在说,‘你也是妖,只不过你比我好命罢了!谁也别瞧不起谁,后会有期。’
我站在原地愣了半晌,我是妖?!
开什么玩笑!
当她飘走后,我回过神来,抬眸时才注意到院子外站了一个男人。
秦泽。
我们俩隔着一道铁栏杆遥遥相望,许多年未见,他变了很多。
看模样褪去青涩比以前成熟不少,脸上的表情也越发严肃。
他身着一套黑衣,中规中矩的款式,棉麻料的斜襟褂子。
青春里的那些狂妄的痞气,全然不见,我没主动打招呼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这条尾巴来寻我,还是因为那妖所说,因为我是妖,他寻到了这里来。
多年前的事情,始终让我心里有些芥蒂。
他身后还有几个人,只听他厉声命令着吩咐道:“捉回来!”那些人立刻领命追着那团黑气而去。
玄门秦家继承人,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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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秦泽没有进入院子,我也没有出去,两个人默契的连一句话都未曾说。
我转身回到屋内,沙发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