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转过头满眼不解,“什么这么快?”
“报复。”
古月神情严肃下来,虽然他在外面不会露出在家里穿粉睡衣跳广场舞的沙雕样子,但至少也会维系自己翩翩公子,温润如玉的人设。
可现在...不苟言笑的模样,让我自觉地闭上了嘴。
“久霄,进去吗?”他问。
敖久霄启动车子,冷冷的回了句,“不去。”
古月皮笑肉不笑,眼底闪过一丝冷漠还有些许无奈,“也对,不信的人,何必上杆子呢。”
回去的路上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,敖久霄依旧把车子开的飞快,习惯了倒也不觉得害怕了...这就像他这个人一样,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很危险,但接触下来发现即便危险,他也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。
他的危险,分对谁。
晚上二姨回来时神色疲惫,脱掉八厘米的高跟鞋赤脚走在冰凉的地面上,走到酒柜处起开一瓶红酒,红色液体缓缓流入水晶制成的高脚杯中。
举手投足间,风韵尽显。
射灯投下来的光晕打在她的脸上,泪沟处有一道深深的凹痕,这些日子以来她憔悴了不少。
她在愣神,连我已经走近都没有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