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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耳边如蚊子一般吵,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,手中的话筒几乎快要怼到槐止的脸上了。
我听不到那些话,仿佛在那一个阶段与世隔绝。盘起腿坐稳,一只手结印按在玻璃罐子上,另只手蘸着流下的血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槐止再强壮不使用外力的话,终究敌不过这么多人,我所有诡异的举动,还是被他们拍了下来。
在我写完另一只手也按在玻璃瓶子上,嘴里念着我也听不懂的话,婴孩在里面控制不住的开始发颤,甚至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他对我阴狠的呲起獠牙。
瓶里的福尔马林早已经倒掉,所以他有很大的活动空间。
“死妖精!你是要和我同归于尽是吗?”
“就算刚才摔不死你,你也会被这群人类的吐沫淹死,他们会把你当成妖怪浸猪笼!”
“你快停手!你不要命了!”
听到这儿,才敢断定他从张欢的身上回来了...!
这时依旧有胆子大的上前问道:“梨宗主,你这是在做什么?里面的宝宝好像很痛苦的样子,请你立刻停手!”
槐止破口大骂,“宝宝?你他吗见过要人命的宝宝?!”
她话筒一转,发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