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现在去上香磕头,祈祷她母子平安,不然…无论你背后是哪路神仙,以蟒君有仇必报的性格,一定屠你满门。”
秦百余的嘴角顿时僵住,眼神渐渐凝重起来,怀孕了?
转念一想,如果真的怀孕了,无论肚子里是不是秦泽的孩子,当晚我一定敢让他摸脉!
可那晚我明明是怂了,这个消息多半是沈镜亭编来骗他的!
他这么想心里松快了不少,轻笑了声说,“梨宗主是有福气的人,若是真有喜了自然会受上天眷顾,母子平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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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出去的这一路上,我始终闭着眼睛,身子疲惫的不行,可大脑里却一片清明。
我的手臂挂在敖久霄的脖颈,无需用力轻轻搭着,他手臂的力量足以将我安稳托住,暴露在外的肌肤除了泥土便是伤痕。
我们俩谁也没和谁说话,沉默无言,他步伐稳健将我带出秦家,一路上所遇之人对敖久霄恭敬的态度和对我简直截然相反。
在那声‘慢走’之后,我心里确认走出了秦家地界儿,缓缓睁开眼,眼前的一幕使我心里五味杂陈。
已是深夜,没想到秦家门外灯火通明,车灯将这一块区域照的跟白天一样通亮。密密麻麻的人群数不清个数,车子将这条马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