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姐刚要开口,病房门‘砰的一下被撞开。
芬姐不悦的蹙起眉头看向我的身后,我也扭头看过去,眼底闪过意外。
敖久霄不愧是行走的衣架子,即便是最简单的黑衣黑裤,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。
尤其是他骨子里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场,配上那一张让人无法忽视的脸,芬姐准备训人的话到了嘴边,却没办法说出口。
程琪抱着我的大衣跟小跟班一样追随在身后,用手势示意我她拦不住这位爷。
我和他四目相对,他的脸冷若冰霜,薄唇轻启质问道:“为什么来医院?”
“打孩子。”我如实说。
他双手架在精壮的窄腰间,深吸了口气,将嘴唇抿成一道线,见我病号服和吊水已经安排上了,不断的点头。
他生气了,甚至忘了掩盖眼底的情绪,他不是一向临危不乱,喜怒不形于色吗?
过了几秒,他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坐在床边,微微侧头质问:“梨楚,比心狠我比不过你,你想赢,我让你赢就是了!你打什么孩子?”
不知是不是他这几天熬了夜,那双凌厉的蟒蛇眼竟然有些泛红。他腮部滚了又滚,极力的隐忍自己的愤怒,还有那莫名笼罩在他周身的悲伤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