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在我的印象里,焦蛰虽和他不合,但他绝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。
敖久霄姿态极高的哼笑了声,声音很轻,但越轻越显得恐怖。
“他想害我儿?你先问问他有几条命吧!”
空气再度陷入紧绷的宁静,他永远一副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的气势。
只要他想,任何人在他眼里只是手下败将。
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,俯在我耳边故作亲昵的语气说,“那药性和顾北的药相克,不能任性。乖。”
我面无表情的点头,从口袋里拿出锦囊向后抛去。
他伸手利落一把握住,放在鼻息间嗅了嗅,不过天没有留下,反而放回桌面上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弯曲着扣了下玻璃,发出闷闷的响声。
“留作纪念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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