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人,她不敢把我怎么样。
我从严敏身边走过时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“老同学,出去叙叙旧?”
严敏弯起嘴角,对一旁的顾锁栖说道:“老板,那我先失陪了。”
顾锁栖一副跟我别着劲儿的表情,脸上乌云密布,气哄哄的样子好像谁欠了他二百万!
我和严敏一前一后走入阳台,半人高的法式栏杆,上面摆放着一盆稀有兰花,晚风轻轻将脸颊两侧的头发撩起,昏黄的路灯给人镶了一层薄薄的金边。
我裹紧身上敖久霄留下的外套,顿时暖了几分,敏芝站在我的身后阴阳怪气道:“老同学,我是不是得先同你道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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