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露在外面。
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铁镐,指着我们问道:“你们从哪来的?”
张欢在车后身子前倾抚着我的座椅靠背,慌张的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会不会有危险?”
我们的车玻璃贴着很黑的膜,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,隔音效果极佳更听不到声音。
外面更加凶神恶煞的催促道:“快点!下来接受检查!”
我看了眼身旁的槐止,槐止纹丝不乱的解开安全带,下车前对我说,“夫人,你在车上等我。”
“不用我和你下去吗?”
槐止摆了下头,胸有成竹的笑着说道:“这点小事还用不着劳烦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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