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剪到耳畔,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,一旁床头桌上摆放着一台心电监护和许多药品。
她的鼻孔插着胃管,床边挂着尿袋,一看就是无法自理的人。
“这位是…?”
史教授走到床边,介绍道:“这位是我妻子。”
“原来是师母。”
“几年前她出了车祸,脑子里有一个血块压迫神经,再也没有醒过来,判定为植物人。
这些年为了帮她续命我几乎倾家荡产,能试的都试了,没有一丝一毫的成效。
我知道我身为一个教师,尤其是医学导师,不该对你提出要求。
可我总觉得她不是简单的因为血块才醒不过来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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