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的,老宗一个人挺不到槐止进去救他,所以我必须得过去陪他。”
“那你要小心!”
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抚道:“没事,总比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强。”说完,我转头看向顾锁栖继续道:“顾先生是聪明人,我从不在明眼人面前装傻,他要是没事万事大吉!如果他今晚出事,我一定追究到底!”
我甩掉脚上的拖鞋,在众人的帮助下翻出窗户,赤脚踩在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窄台上。
下面的景物令我感到眩晕,我微微有些恐高,双腿发软控制不住的抖。
我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去看下面,用力深吸气,后背紧紧贴着墙往侧边小步挪动。
那种近乎失重的感觉使我手心里面潮乎乎的沁满了汗液,我一步步谨慎细微的蹭,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。
从1906的客厅过去,遇到的第一个窗户是1904的卧室窗户,也就是说还得走出很长一段距离才能到达宗绪乾所在的房间。
顶级奢靡的套房内亮着暖黄色的光晕,白色干净的床品丝毫未动。虽然背对着玻璃窗,依旧能感受到屋内有许多的黑影乱窜折射出许多光斑。
我还在往那边努力,只见宗绪乾的身姿从窗户探了出来,身子前倾着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