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不想让我看到手臂上曾烫的烟疤,将袖子胡乱拽下来,道:“我不要紧,你有事没?!”
“怎么不要紧,你等着我找个东西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我起身往洗手间走,偶尔感觉到身后有东西飘过留下一阵冷风,可回头用肉眼看却什么也没有。
屋内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,应该再重新开启之前全面收拾过。
墙角的蜘蛛网丝提示着几天之内能造成如此破旧的景象,它不仅仅是一两个脏东西闹事那么简单。
鬼过之处一般灰尘会比较大,无论怎么收拾没一会儿就会脏掉。
宗绪乾跟着我来到洗手间,口中喋喋不休的说道:“真他妈邪门,你知道吗?
我刚吃了个苹果,我清晰地记得那个苹果又软又皱特别难吃,等我溜达一圈后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
“我咬的地方不见了,摆在我面前的是一颗完好无损的苹果!”
我找到一条毛巾,不容他拒绝的撸起袖子缠上去,“然后你就踩碎了?”
他疑惑的问道:“你咋知道呢?”
我指了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机,“我在对讲机里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?”
他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