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无一例成功的治疗,我看这医院也别开了!”
大爷别有深意的赔笑,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车子道:“姑娘啊,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,可有的水太深了,你能不能淌过去可要想好啊!如果能把家人接走,以后就别再来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“谢谢您提醒,那我先进去了。”
大爷按动按钮,那扇早已经上了锈的电动拉门自动弹开,我们的车子顺利进入。
还是和那日一样,这地方‘脏’的吓人。
在我们下车后正巧见到两个穿着深蓝色连体工装裤的男人,一前一后抬着担架从主楼出来。担架上鼓出的形状加上白色的布,瞬间让人脑海里连想到两个字。
‘死人’。
我驻足脚步,目光紧紧盯着那个担架。
敖久霄顺着我的目光看去,开口问道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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