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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遇上前走了两步,蹲在我的面前仰头仔细观看,神情羡慕地说,“姐姐,你的眼睛好亮,好漂亮。不像我,永远没有光彩。”
外面的寒风飕飕吹响窗边粘着的挡风塑料布,我静静低头与她对视微微摇头,“我的经历不比你好,能否逆天改命只有你自己可以决定。
安慰的话说多了听多了都显得矫情,我觉得这屋子里最该清的不是鬼,而是垃圾。
你想让阳光照进来就必须得试着打开窗户,如果你执意封闭就别念叨阳光偏心,照的亮别人而照不亮你。
因为你从未给过它机会,不是吗?”
她的瞳孔微微一震,我想她应该听懂了我说的话。
我将名片放在茶几上递到她面前,“这是我的电话,碰到害怕的东西随时打给我。”
我和宗绪乾离开了那间杂乱不堪的屋子,出来后老宗问我,“你真没看见鬼?是不是那丫头撒谎了?”
“应该没有,她身上的确有阴气过重的表现。
有可能是她常年不见阳光作息又黑白颠倒,也可能是屋子里不干净。”
宗绪乾纳闷儿着挠头,道:“那你怎么看不见?”
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“月份一天比一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