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树枝也不敢继续造次,灰溜溜的从车底撤离,我身上的衣服被它划破,肚皮上一道明显的黑紫色淤青。
这会儿女娃娃又奶甜奶甜泛着委屈的和我说,“母君…有人要杀我,母君…你要保护我。”
我冷冷的看着前方的鸦群尸体,满脑子里不断的在重复她的话,有人要杀掉我的孩子…
我眼睛猩红似是自言自语的开口道:“母君没用,没有能力…”
“您有,没有任何能力会大过心念,母君,我相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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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久霄急匆匆赶到我面前时,正巧赶上第二轮鸦群飞来轰炸。
二言脸色煞白无力着念叨了一句,“我怎么突然这么困呢?”话音刚落,他就昏死过去了。
我并不担心他的情况,只是敖久霄不想让他看见接下来发生的事,所以让他短暂的睡一会儿。
一条巨大的蟒尾横空一扫,仅一下第二批鸦群立刻溃不成军。
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他那条无形的蟒尾,上一次…上一次好像还是许多年前他生气的时候。
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暗夜中,却胜过千军万马。
他怒火中烧低喝了一声,“滚出来!”
只见一个身穿如碎布条拼接起来的黑色披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