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健身,高高的个子棕栗色的头发,左耳的银色耳钉特别耀眼。
程琪笑的特别心虚,大声解释道:“路上太堵了!来晚了来晚了!”
从头到脚将‘不自在’三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我起身笑着对他们招呼道:“没关系,快坐。”
无论心里怎么不喜欢陆来,作为程琪的朋友和今晚的东道主该尽的礼数不能少,不能既要请人吃饭,还拉拉个脸,这是教养问题。
程琪拽着陆来的袖子兴奋的上前一步道:“这些人你应该都不陌生吧?
这是梨楚,我最好的朋友。那个娘里娘气的是老宗,宗绪乾。
这位可有名了,他是秦泽,以前你们球队的,你还记得吗?”
陆来客气的点头,圆滑世故的回道:“当然!
梨楚以前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!秦泽那时候球打的好,现在还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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