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和灵花去吧!”
她依旧担心,一直走到门口还在频频回头看我。
我扯起笑脸对她摆了摆手,虚弱的说不出话来,用唇形说,“去吧!”
待她们走后,我心里淤堵难受的感觉越发严重,我抚着肚子自言自语的念叨,“不要为我担心崽崽,母君…妈妈没事,再苦再难我也让你们来到这世间。”
我尝试过很多办法也挥散不去心口的压抑,艰难的下床穿鞋,脚肿到无法穿入正常的鞋子,只能穿宽大的男士拖鞋。
我不知道普通孕妇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艰难?
如果是,我的母亲曾经历过这么磨难,她是怎么忍心丢下怀胎十月的我,连夜逃离的?
她的心,未免太狠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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