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润安“咯咯”转动脖子:“我就杀了她和她妈,这是一对可怜的母女,这个家的男主人刚去世不久,就靠这位母亲独自抚养女儿,女孩没上学,靠进山采点野草出去卖给家里贴补家用。”
这种无形的威胁,远比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有效,白颖珊喉咙干疼,眼睛酸涩无比:“你和那时候一样,出卖曲邵阳,害他被铁水浇铸而死,现在为了自己,又让自己遭了恶报,温润安,一定有人收拾你。”
“你是指乔宇吗?”温润安咋咋舌:“让他找到这里再说吧,你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房和院子,那对母女俩会照顾你的,如果他们照顾得不满意,你可以随时告诉我。”
温润安伸出手,狠命地握住拳:“马上解决她们,另外再找人照顾你,不过是两条无关紧要的贱命而已。”
血,地牢里女孩头部的血落入水中的情形还历历在目,此时,木门又开了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进来,她穿着旧夹克,不敢抬头看,马上捡起墙边的碎片,匆忙退了出去。
白颖珊不再说话,温润安满意地笑了:“看来你不想再让人死,好事,好好地吃饭,好好生活,我会慢慢还你自由,共同迎接灵婴的到来。”
“好。”白颖珊痛快地说道:“就这么说定了,别再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