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。”乔烨说道:“您比我白师父还年长一级,我们是彻头彻尾的小辈。”
“您有什么话,直接说吧。”乔羽说道:“我们听着。”
江凛说道:“其实我们早知道新兰已经过世,尸体是我和江烈一起掩藏的,除了那地方,我们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藏她,我们的确想过让她彻底消失,以我们的法力不成问题,但是,江烈舍不得让她形销毁骨……”
此时,同样在一间密室里,沈青雅无力地看着眼前的孩子:“我记得你的名字,你叫江岸,对不对?你是新兰的孩子,新兰和我同一年生下孩子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那你记得我母亲在哪里吗?”江岸沉声道。
“我不记得了,我早就逃离了青丘,用自己的法子活着。”沈青雅说道:“断了和青丘的联系,新兰现在还好吗?”
“她失踪了,我找不到她。”江岸说道:“她不在青丘,不在青丘!”
“但她也没有来找我。”沈青雅有些慌张,她坐在一张椅子上,双手绞在身后,绳子捆得很紧,她越用力,绳子收得越紧:“我不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“为什么,我们明明是同样的家庭组成,江离然却可以过得这么好?”江岸跪在沈青雅面前,连连摇头:“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