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僧人脸庞,他的表情在她眼中亦模糊难辨,她用最后一丝微弱气息道:“救、救……咒吾……”几字出口她昏厥过去。
咒天闻言心一震,迅速诊她脉搏,端详她气色,臆测她中毒颇深,深觉事情不妙。他飞快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,急促前往咒吾私房,果见咒吾七孔流血。
咒天抛尹蝶于床,紧急扶起咒吾,摸他余气尚存,为他运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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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七日调息,尹蝶因咒吾染上的精毒逐渐康复,而这几天感觉过去胸闷症状似乎没再发作,胸口绞疼也是。
一位穿着灰朴色袈裟的普通和尚进来,手上端了一个托盘,上方放了一碗白玉瓷碗,走到桌边将白玉瓷碗放下对尹蝶道:“药端来了,尹姑娘趁热喝了。”
“谢谢师父。”这几日都是天咒寺的和尚照顾她,她已身无分文,据说天咒寺样样精明,是个锱铢必较的噬血之地,但为求长生,仍有人趋之若鹜。
这几日的饮食用药她不清楚他们是否与她计算,倘使如此,只能等她下山再偿。当然她也没忘与咒吾的交易,她相信咒吾非言而无信之人。
“我先去忙,晚些来收碗。”
和尚走后已无大碍的尹蝶下床,坐到桌边,凝视桌上那碗黑如墨汁的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