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过没几日便会有暴雨了,她还记得,那场暴雨是下半夜来的,来势汹汹,几乎毫无征兆,倾刻间便狂风大作,紧接着暴雨倾盆袭来,下了整整半夜,直到天大亮,雨才渐渐停了。那场暴雨过后,接下来几日的天气倒是凉快了许多。
窗外传来了洗衣服的声音,叶如蒙知道,已近辰时了。
她们这个院子,从垂花门进来后便是个方方正正的庭院。东北角,就是她的东厢房与正屋相连这一角,搭了葡萄架,有石桌石凳、秋千藤椅,夏日作纳凉之用;往下的东南角,有一棵老柳树,柳树下有一口水井,水井周围让人圈砌了起来,平日里刘氏便这在井边洗刷东西;西南角,则如同一个精致的小园子,几株挺立的翠竹,几块形状怪异的石头,一座嶙峋的小假山,还有从水井那里引流而来的一个小池塘,池塘周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十几盆或大或小、姹紫嫣红、生机勃勃的琪花瑶草。整个园子景观布置得很是精致,可见园主人的玲珑心思。别人一入垂花门,这秀丽多姿的园景便映入眼帘,如同世外桃源般让人眼前一亮,敬羡不已;至于仅余的西北角那儿,纯粹一块空地,她爹平日打打太极拳,耍耍五禽戏之用。有时,她爹会在葡萄架下坐着抚琴抑或立着吹笛,她娘则在那空地上翩翩起舞,二人如同一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