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退路了,这唯一的退路,便是欺君之罪了,只好硬着头皮说:“回太子的话,民女只是来此观看妹妹演出,至于那手帕,民女实在是从未见过。”
“放肆,谎话连篇。”
李程从未见过一女子,竟能如此狡辩,深感疲乏,直接将另一手帕扔于地上,那条手帕,与此前的手帕,几乎如出一撤,唯一不同的是,那一角落上,用红色的线段绣着一个工整的嫣字。
一切,已昭然若揭,哪怕是聪明伶俐的慕容嫣,也自知没有回旋之地了。
“太子殿下,今日之事乃慕容嫣一人所为,我愿意一力承担,还望太子放过慕容家。”…
事已至此,她只好尽力减少对慕容一家的伤害,那个生她、养她、庇护她成长的地方,本来她已经死了,如今上天怜爱让她多活了些日子,也整好做完前一生让她后悔的事情。
该做的,她似乎都做完了。
…..
…………..
“明日,随同慕容雪一同进宫,若是午时前我未见你的身影,那酉时圣旨便会到达慕容家,孰重孰轻,你自己掂量。”
李程说完,甩着袖子转身便离开了,那挺拔的背影,让慕容嫣十分茫然。
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,无非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