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就没问题,至于问题有多严重,那就由我来判断了!”
“叔爷爷明见,正是如此!”洪定猛地点头,连连叫好,他眼珠转了转,说,“那小子不仅学了找雷法,还有套剑法也不错,叔爷爷就给他定上罪,然后把他关起来,我慢慢把那套剑法逼出来。”
“嗯,到底他也姓洪,是族人,若是逼得过甚,被洪如捅到族长那里,可就不好看了。”明堂长老提醒道。
洪定抬起头,低声笑道:“那就让他不再是族人,我看洪如还怎么替他出头!”
晚上,明堂前院,小院四四方方,中间蹲着一口青铜巨缸,缸中养着三株荷花,荷花下,一尾赤红鲤鱼正露着头,对着空中皎洁月光张合着嘴巴,似乎在吞吐月华。
洪琦被强带到明堂时,见到一个高高胖胖的身影正背对着他,压住心中不安,躬身问道:“长老深夜召洪琦来,不知有什么吩咐?”
明堂长老仰头望月,双目半开半合,感受着凉风吹面,神游于外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。
长老不应,洪琦也不敢催促,他刚才正在房中打坐练气,却被两个人闯进来,硬要带他走,刚巧洪如不在跟前,洪琦无法,只好随两人来到这里。
洪琦心中暗自琢磨,今日下午自己胜了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