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明珠的华履前。
由于铺着毾鄧,酒壶未有丝毫破损,可壶中所盛的美酒,尽数倾洒而出,几面,毾鄧,甚至刘珩的华服,无可幸免。
“嘶——”
大堂中陡然响起一阵细微的抽气声,同情怜悯的目光齐刷刷扫向那抹僵在原地的身影。
崔莞的小脸霎时攸白似雪,不知是为方才刘珩之言,还是为打翻美酒污华衣之过,她看也未看眼前俊颜含冰的尊贵男子,当即软下双膝,不顾足下被美酒浇透的毾鄧,朱唇微颤几下,惶惶说道:“小人无状,望殿下恕罪。”
刘珩俊美的脸庞沉寒冷冽,幽深的眼眸微垂,扫过仍在滴滴答答滴着酒液的衣摆,而后慢慢地抬起头,盯向跪在足前,瑟瑟发抖的崔莞。
仿佛堂中的空气变稀薄了一般,一道又一道的吸气之声此起彼伏,任谁都看得出,这貌美的小姑子,怕是要遭殃了。
张显眼中隐隐透出一丝兴奋之色。
可就在众人以为,崔莞会哀泣求饶时,她却静静的跪在地上,前额触地,哪怕身子已颤抖如风中残花,可除去方才一声告罪,了无声息。
刘珩眉目低垂,眸光深深的盯着她,叩击几面的指节仍旧有一下没一下叩着,良久,声声渐隐。
就在一干人以为,刘珩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