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叱喝。
故而,那名中年学士深深的望了崔莞一眼,沉声道:“汝且问罢。”
即便心知肚明,待亲耳听闻应声时,崔莞心中仍旧止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气,她颔首,神情端正,声音清如泉涌,涓涓流淌至众人之耳:
“请君明听,挽第一问,君可与挽有一丝血亲?”
此话一出,那严正以待的中年学士不由一怔,他虽不信这少年能问出何等惊世之言,但多年的修养心性,礼仪风度,均不会令他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与疏忽。
可没想到,这少年的第一问,竟如此简单!
非但那中年学士怔住,便是松柏下侧耳倾听的学子儒生们也俱是一怔。
这一问,是如此的显而易见,莫说中年学士,便是他们任意一人均可作答。
怔忪片刻,那中年学士敛下微泄的心绪,沉声应道:“无。”
“善。”崔莞颔首,眉目间流转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沉凝,她扬起声,再道:“挽第二问,君可有为挽启蒙,教挽识字,授挽解惑之责?”
清朗的声音刚刚入耳,松柏之下不由响起一阵细微的嗤诋,拜稷下学士为师,是世人梦寐以求的机缘,倘若这少年当真有此福泽,今日也不会被拦于学宫门前了。
一时间,众人再看向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