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温热,以及诱人的香气,墨十八眼底闪过一丝意外,不过,他仍面无表情的道:“多谢。”
崔莞的唇角淡淡一抿,也不甚在意墨十八的冷漠,刘珩身旁的人,岂是区区几块蒸饼便能收买?她也只是打算潜移默化,慢慢谋之。
墨十八驾着马车,照崔莞所言,在临淄城中晃了一圈,返回庄子时,已是日薄西山,夕光灿灿。
庄中一切安好,令崔莞意外的是,刘珩走了。
经过对岑娘的一番旁敲侧击,崔莞方知晓,原来她与萧谨前足刚踏出门,刘珩后足便与来时一般,匆匆离去。
至于去了何处,岑娘不说,崔莞也不问。
不过,刘珩的离去,让崔莞遽然便觉得气息通畅了许多,整个人由里至外都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安逸舒坦。
入夜安寝前,她合紧门窗,又再三查看,确认并无疏忽之处后,便将藏在袖中的信笺取出,在摇曳的烛光下展开,细读。
信笺上的字迹极为生涩凌乱,看得出落笔之人识字不多,且写得极为匆忙,不过,倒无妨崔莞明辨信中之意。
看着看着,她的目光凝在其中一行字迹上,“郎君归于巴陵,受责,宗祠跪思百日。”
这便是他未出现在稷下学宫的缘故?
崔莞阖上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