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阻住了她的去路,沉声问道:“阿谨究竟出了何事?”
岑娘不欲与崔莞纠缠,可目及她脸上的坚决,略思一番便道:“阿谨用过午膳,便入了竹楼小歇,然而过了时辰仍不起榻,我推门入内,却不见他踪影。”
“园中可有寻?荷塘,假山,还有那片竹林……”
“都寻遍了,无人。”岑娘摇头打断了崔莞的急切,自发现萧谨不在屋内,她便差人去寻,因萧谨身上的毒,须得每日按着时辰服用解药,这是崔莞与萧谨皆不知的隐秘。
结果险些掘地三尺,也未曾寻到萧谨的踪迹,待侍婢来禀,说是崔莞归来时,她方抱着最后一丝期盼迎出,可没想到仍是……
“不可能,以阿谨的性子,断不会独自外出才是。”崔莞抿唇沉思,自萧谨被救至今,虽已不似最初那般胆怯,可仍是惧怕人群拥挤之处,故而萧谨独自外出,绝无可能。
寻思片刻,她忽地抬起头,“墨十八!墨十八不是守在阿谨身旁?若有意外,他应当最清楚!”
崔莞从未对刘珩身旁的侍卫身手有过怀疑,况且每日早出晚归,她所乘坐的驴车,皆由卫临所驭,墨十八则守在庄子中,守在萧谨身旁。
“……”岑娘焦灼的神色蓦地变得游移不定。
对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