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拦车,均是崔莞率先寻上门,坏了事,搅了心。
既然如此,她就该担起应得的后果。
刘珩亲自燃了六支香烛,半数递予崔莞,两人祭拜过后,方出了墨卫堂。
瞥及天边飘起的一丝潋滟夕光,崔莞这才惊觉,清早被刘珩扯下树屋后,一路穿林过洞,又在这祠堂中呆了一段时辰,一个白昼便已去尽。
“墨三。”刘珩瞟了她一眼,回头看向恰好锁紧青铜门的瘸腿男子,沉声说道:“今日,你随孤一同出谷。”
墨三握着铜钥的手微微一颤,浑浊的瞳仁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,“是时候了?”
“嗯。”刘珩颔首,不再多言,转身行到崔莞身旁,依旧是扣住她的手腕,沿路返回。
村中农人自是迎来送往,面对嘈嘈之景,刘珩面容之上却无半分不耐,直至行到山洞不远处,前来相送的众人方依依不舍的散去,墨衣先一步入洞,拾起角落中干燥的两支火把,燃明,仍旧将其中一支递予刘珩。
见这两人头也不回,崔莞欲言又止,方才他不是与那名唤墨三的瘸腿男子言明,要一同出谷,怎么却……不过,最终她还是未将话问出口,此事,毕竟与她无关。
然而,待一行三人出了山洞,还未穿过密林回到树屋营地时,墨三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