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而夸起了对方的衣物饰品。
此情此景,在席间各处频频上演,虽不尽相同,却也是大同小异。
清晖园中热闹非凡,崔诚书房一侧偏僻的厢房中,却是清冷一片,被崔诚下令,暂且拘于此处的崔绾,历经三次逃脱未成,终是将崔诚最后一丝怜悯消磨殆尽。
亲自将崔绾拘到此处的那名管事,边指使两名膀圆腰粗的妇人将她手足缚牢,边面无表情的道:“绾姑子,某劝你还是安安心心呆在此处,过了今日,家主自不会薄待了你,若绾姑子非要吵闹不休,也只是自讨苦吃。”
入府三年,崔绾哪曾受过这般羞辱于苦楚,当即便要怒骂出声,却被一名眼疾手快的妇人,将一团平日里擦脸拭汗的麻布帕子塞入口中。霎时间,一股浓郁的汗臭扑鼻而来,熏得她连连干呕,几欲昏厥,哪还有气力骂人。
“捆牢了,手足皆不能松,若是让她跑了,家主怪罪下来,谁也担当不起。”说罢,那管事扫了那两名举止利落的妇人,衣袖甩动,大步离去。
“诺。”那两名妇人朝他的身影一礼,手上的劲儿又加重了几分。
崔绾平日对崔氏族人百般讨好,可暗地里对她们这些打杂粗使侍婢仆从却是多有刁难,以往崔绾深得家主与主母的喜爱,众人敢怒不敢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