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脸,许太师又去找了她,怕是很快就要有动作。
细数前世小胖墩被吓病的日子,大概也就在这月末了。
顾昭又嘱咐道:“务必要寸步不离跟着,若发现有刺客,拿住活口。具体如何要以什么身份进宫,你去安排了之后再来回禀。”
“无需身份。”林修道,“暗卫天生就是隐匿于暗处,藏匿和身手都是同样要紧的本事。”
顾昭总觉得他在有意隔绝她与其他暗卫的接触,心里又多了一分不快,品茗吃果脯所带来的好心情一扫而空。
“也罢。”她心里不快,面上却是不显,道:“如此,多谢太傅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林修看着她问。
她抬起头,视线又猝不及防和他的撞了一下,“我什么?”
“你不需要人护着吗?”
顾昭一愣,她倒是没想过自己。林修党.派未明,不可全权托付。但如果她也要个暗卫,或许有机会可以直接越过林修,多方了解这支暗卫的内部消息,免得只听他一家之言。当然这也只是或许,林修主动提及,应该是有把握她撬不开这些暗卫的嘴,派来监视她动向的。
有利有弊。她犹豫了半晌,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犯了一个荒诞的错误所有问题症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