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顾昭不置可否地扬唇轻笑,手从袖子里伸出来,绕到身后挪正靠枕,气定神闲地同大理寺卿庄盖道:“你方才可都听清了?”
庄盖此人年过而立,熟知律法,掌大理寺六年来,修订律法条例百余次,审理案件从来只看证据,不听人情,铁面无私,坊间传其黑无常,令人胆寒的程度仅次于林修。
他穿着一身黑色交领的暗红朝服,头戴五梁冠,往侧里迈出了一步,跪服在顾昭茶案前,道:“微臣听清了。猫在锦绣宫就已是死物,说明猫的确是经过锦绣宫的。出现在永寿宫、太后娘娘您的主位上,实非偶然,其中必有隐情。”
燕太妃见顾昭态度坚决,把庄盖都请了来,心知她今日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心里一下子没了主意,却又想挣扎一番,便凭着本能大嚷大叫:“顾昭你无耻!竟敢冤枉本宫!本宫好歹承宠三百余次,后宫首例,你一个土匪窝里出……”
“荒唐!”莞阳沉声一喝,打断她的口不择言,转头示意侍婢把燕太妃的嘴堵上,整个人捆起来便算了。
这于燕太妃而言,不啻于奇耻大辱。她疯狂挣扎着,却拧不过那侍婢的力气。
顾昭按下心里与莞阳同样的想法,行动上,她比莞阳晚了一步。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