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你怎么了?”
墨竹力气一松,整个人趴到地上,哭咽着说:“有人要害奴婢,有人要害奴婢娘娘!是德太妃,是她,是她要害娘娘!”
德太妃?
此时的康宁宫里只点着三四盏烛火,就这不甚明亮的光还被系在柱边的帷幔挡了一半,只透出零星几缕光亮来。
德太妃端正地坐在榻上,双手捧着热茶,细细品着,没有丝毫思虑的模样。烛光打在她半边颊上,在另一侧投下一片阴影,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鸷,与平时所见端庄典雅的德太妃大相径庭。
她的侍婢紫萝攥着手,上前道:“主子,我怕……”
德太妃说:“怕什么?”
紫萝心里不安,一咬牙说:“我们先是投了墨竹入湖,又让她装死这么久,现下把她剐成这样……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心里生恨,能不能听您的话了?”
德太妃说:“生不生恨,本宫不知道,也无所谓。能不能听本宫的话?她可以不听试试。”
说着,她又低头抿了一口茶水,转头把茶盏放到炕几上,问:“永寿宫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紫萝摇了摇头,说:“快了,娘娘且耐心等一会儿。”
此时的永寿宫已经乱作一团,彭喜原本要亲自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