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固气元便可。然……”
顾昭一急,“然什么?”
太医叹了口气,“然陛下年岁尚幼,其恙不在于肾,而在于心神,心神不济,气机逆乱而致如今病症。”
顾昭更急,“那该如何?”
太医一忖,“陛下年幼不可施针,但可每日轻揉印堂、攒竹、太阳、率谷、内关、安眠、神门七个穴位,切记要轻揉,用力不可太莽。另外微臣开个方子,取龙齿、沙参、茯苓等平和的药材煨汁服下,每日两次,服用五至七日,便可顺气固本。”
顾昭:“好。彭喜,领徐太医到书房写方子。”
徐太医说:“陛下之恙,不可急于一时,此番虽能用药以治,但若再受惊,只怕不堪设想。”
顾昭说:“哀家记下了,你先去开方子,然后去看看墨竹。”
彭喜咬唇,提醒道:“太后您手上的伤……”
顾昭低头看了一眼手臂,说:“无碍,哀家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,晚些让婢子来包扎就行了,不必劳烦徐太医。”
她伤在手臂,上药须得剪开袖子。男女有别,虽是医者和病者的身份,还是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。今日胖墩受惊,绝非偶然,很可能是暗处的人要动手了。若是如此,她再小心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