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了丑事,面上也跋扈招摇,却不至于犯蠢到明面上作乱。你在三番五次来我永寿宫叫嚣,后面又猝不及防在含元殿闹事,想是受了谁的挑唆吧?”
燕太妃心里一慌,语气仍旧强硬:“受挑唆?受谁挑唆?就是我看不惯你才让绿枝做下的!”
顾昭抬手摸了摸耳垂,“受谁挑唆我现在不知情,但她允了你什么我却知道,不过就是你父兄的高官厚禄,你燕家百年的富贵荣华罢了。你当真以为她能给你这些?你被收监这么久以来,她来看过你吗?可问过你半句?你已经是一颗弃卒了,若不是此番哀家要借你之口,恐怕你如何死的,都不会有人关心。”
燕太妃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,从前她刻意不去想,但不代表父兄就真能加官进爵高枕无忧。乍然被顾昭揭开自欺欺人的表象,她又慌又怒,脱口而出道:“那又与你何干?你现在遇难了?知道来求我了?我告诉你,你休想!”
“休想?”顾昭呵了一声,“是我休想,还是你异想天开、所托非人?不如这样,紫萝现在也在外头,哀家认定,她今夜必是来威胁于你,或者要杀你灭口,如若她两样都没做,哀家不多说半句,也不来找你,但看你燕家兄弟加官进爵。反之,如若她要杀你灭口,用不着哀家说,你心里也当有论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