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犹自不解。眼看脚步声渐进,那人倏地一下摁住她的头就往那窗沿下一蹲,继而侧目凝神注意着窗外的动向。
那帮人不知是何来头,跑到这附近停了脚,且说道:
“方才还见着影子,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!?”
“这歹人狡猾的很,定是还在哪儿躲着的,都给我仔细些找!”
“是!”
此话一出,脚步声又变密集听着似乎有些焦急地在跑,不久便渐渐地朝远处散去了。
奚画这会子才明白过来,感情这贼还不是一般的贼,是跑她家里躲追兵来的啊!
她若有所思地颔了颔首,思忖道:既然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,多半是惹了什么仇家误打误撞才进了自己的屋子,但凡这种人,应当是不会随意取人性命的。
这么一想,权当安慰,心头好受多了。
此刻闻得追兵走远,那人似也松了口气,靠在墙上轻轻喘息,可那抵着奚画的手却还纹丝不动,刀刃没移开半分位置,看样子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了……
奚画默默替自个儿捏了把汗,思索着要不要说点什么,岂料那人却先开了口:
“你这里,可有伤药没有?”
“伤、伤药?”
方才在窗沿上见得一点血迹,原来这贼人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