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伤?”
后者当即就脱口而道:“想都别想,我是不会上你的当。”
“……你功夫这么好,又带着刀子,我能把你怎么样啊?”
听他沉默了一阵,似有些动摇。
“你还有嘴,还能喊。”
奚画闻言笑道:“我若是喊了,你一刀砍了我,那不也白瞎么?”
“……”
见他不再开口,她顿觉有门,接着循循善诱道:“咱们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,你总不能一直挟持我一晚上吧?看你这手伤得也挺厉害的,保不准可是会废掉。”
对方仍旧一言不发,奚画眼珠子一转,说道:
“这样吧……我们做个交易,你要答应不杀我,我就让你躲一夜,你看成不成?”
约莫是心疼自己的手,片刻后,这人竟缓缓卸下刀子,一径走到窗沿下席地而坐,侧头去检查伤势,却也没再搭理她。
奚画紧张兮兮地盯了他好一会儿,才缓缓在原地坐下来,因怕自己动作引他生疑,故而只能抱着个膝盖,眼巴巴的往那边瞧。
可惜天色太暗,看不出什么轮廓。
正呆呆出神,那人忽然朝她道:
“药呢?”
奚画手忙脚乱地把地上摆着的药瓶捡起来,凑到他跟前:“在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