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还好还好,这人来得真是时候。”
但侧目去要去和奚画说话时,却见她面容呆滞,双眸木讷,不由吓了一跳。
“小四,小四?……”
直到她推了一把,奚画才反应过来:“诶、诶。”
“想什么呢,入迷成这样?”
她闻言,欲哭无泪地抱着书,转过头又正经又悲哀地说道:“没……我只是,在思考人生罢了。”
金枝挠了挠头,莫名其妙。
*
一上午奚画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,先生讲的她一个字都没仔细听,反倒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关何的一举一动。
在如此细微观察之下还是有所收获的。
比方说他压根就没动笔写过字,能用左手做的事,就绝不会抬右手;就连走路时也有意无意地护着自己右臂。想来那时候受的伤还未好,毕竟伤口很深,这才过了三日而已,倘使不小心碰到保不准会裂开。
难不成此人当真是那来路不明的贼匪?奚画心中一凛,这事可事关重大,要不要向院士禀告?
可若是自己认错,冤枉了好人,旁人定会觉得她有意生事。更何况,如果打草惊蛇,反让他多心,到头来一不做二不休,杀了自己那可怎么办?
纠纠结结思索了良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