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薄云散了一些,投下来几道淡淡的阳光。
金枝正拿了壶煮好的茶进来,忽而问道:“这些日子,倒看你和那个关何走得很近啊,你们从前认识么?”
“不认识啊。”奚画不以为意地在纸上写写画画,“我几时和他又走得很近了。”
“还说没有呢。”金枝笑得不怀好意,“那日我可是瞧见你们俩在孔子祠旁边说话儿了,好几回都这么偷偷摸摸的……真真是可怜了我宋先生了。”
“什么毛病啊。”奚画咬牙切齿地看她,“怎么也和街头巷口的婶婶姑姑些学得这一嘴的胡话,再这么胡说瞎猜下去,往后嫁了人看夫家人嫌你不嫌。”
不料,金枝不恼反笑:“他敢!”
奚画登时拿手指损她:“好个妒妇,也不羞。”
“我羞什么,先羞羞你自个儿吧。”金枝戳着她脸颊,忽而问道,“对了,我倒是没同那位日日迟到的关何说上几句话,你和我讲讲,他是个什么性子?”
“他?”奚画想了想,不禁露出些许鄙夷之色来,“他啊,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人罢了。瞧着有些呆呆的……还说些乱七八糟听不懂的话,大约是听戏听书听太多罢。”说着她就努了努嘴。
“怎么说?”
奚画笑道:“……人家做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