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听得对江亭附近传来冤魂的叫声,哟……”他说着,不自觉抱起手臂,“那声音儿,可吓死人了。怪的是没隔多久,这木归婉也死了。你说巧不巧?”
奚画摸着下巴,轻轻点了下头:“……听你这么一说,的确是很蹊跷。”
“对吧?”一看得到认同,醉汉那表情倒有些沾沾自喜,叹了口气。
“要不是这样,我才不会辞了那份活计出来给人看马呢……连酒钱都赚不回来。”
奚画兀自琢磨一会儿,眼神一撇,怀疑道:“这些不会都是你瞎编的吧?”
“怎么能算是瞎编呢!我告诉你,你要拿这把柄去找那曾院士,保管叫他把那来年秋试的考题全告诉你喽!”醉汉挑着眉得意道,“如何?是不是比七百个铜板划算多了?”
话语刚落,却听一旁的关何笑哼出声。
“钱若是这么好赚,你怎么不自个儿要挟他去?”
醉汉闻言即窘迫道:“我那不是胆儿小嘛……”
“你胆儿可不小。”关何冷笑道,“至少这对招子亮着呢,不是么?”
“……”听了他这话,醉汉蓦地没了声儿。
“这消息,不值七百文。”言罢,他波澜不惊的把桌上一半的铜板拨了回来,“拿着钱走人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