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脚下生风,直往讲堂处疾奔而去。
屋外电闪雷鸣,金枝站在门口又是担心又是着急地探头望,不过多时,便见奚画二人*地跑了进来,靠着门就开始喘气儿。
“可算是回来了。”她欣慰着松了口气,“怎么倒霉成这样,偏偏逢上下暴雨……”
瞧着关何几乎是淋得满身是水,金枝不由往他身后去找奚画:
“小四,你没事吧?”
奚画摆摆手,把裹在身上的衣衫褪下来:“我倒是还好……”
她略有些愧疚地转向关何,后者正把衣摆上的水拧了一把,余光扫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奚画捧着他那湿透的外衫,感激道:“多谢你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要不,我去借一身衣裳,先给你换下吧?”奚画说着便放下湿衣,回身就将出去,还没等迈步子,关何却已拦住她。
“不用。”
他轻轻颔首道:“它一会儿就会干了。”
“一会儿?”奚画纳闷道,“哪有这么快的。”
“你放心,保证不出一炷香时间。”关何答得甚是自信,奚画却狐疑不解,伸手在他衣角上摸了摸,怎想竟觉得有股暖意涌上指尖,她心头惊了惊。
“别管干不干了。”金枝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