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关何沉声道,“沈银玲可是你杀的?”
他当即否决:“不是!”
“拿窗外的脚印是你的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平白无故,为何要翻墙去她家中?还说人不是你杀的么?”
“不是的!”秦书面露难色,“那日我只是在院中见着银铃房里似乎有点异样,所以才出门想去瞧个究竟……”
他言罢,轻叹道:“等我到屋外时,发现房内已空无一人,还道自己看错。当时若是能追出去,只怕还能抓到真凶。”
听这口气不像是说谎,关何寻思片刻,忽又问道:“这般事情,如何不直接从大门进去,偏偏要翻墙?”
“我……”秦书言语一哽,发觉脖上刀刃也紧了几分,他只得道,“沈家人素来不待见我,我自然不好去敲门打搅。”
闻声,关何眸中一凛:“沈家人为何不待见你?你和沈银玲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”
沉默了一阵,秦书喉头一滚,才叹气道:“实不相瞒,其实我与银铃……乃是自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。此番来平江,我也是为寻她而来。”
“只是除了沈伯父,文斌他们……皆嫌我出身贫寒,并不愿将银铃许配与我。”
关何手上略松了一些:“如